中島仇第四章得遇高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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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島仇第四章得遇高人 回覆數: 0 點數: 45

第 1 樓

清薰

天下益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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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自：HK

時間：2011-04-28 22:39

   中島仇第四章得遇高人
   摘自天下文壇   清薰  2011-04-28 22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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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    　得遇高人
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喝酒喝到天亮。昨夜，二人醉醺醺的到了客棧，睡到午時，中島拓海內力較佳，悠悠轉醒。但聽到房門後竟有人竊竊私語，他運氣內功傾聽，但內功也是初學，只能聽到：「我……衝進……」

中島拓海輕輕的叫醒田中拓雄，田中拓雄擦擦眼鏡，道：「大哥，幹什麼？有事發生嗎？」中島拓海輕聲道：「義弟，我剛才聽到有人要衝進來，可能是找我麻煩的。你先走，我不想連累你。」田中拓雄道：「大哥，我們昨天不是立誓有難同當嗎？你想拋棄我？」中島拓海心中感激，道：「好，是大哥錯了。我們一起痛快的把敵人殺退！」

他們二人悄悄走到屏風後靜觀其變。只見有兩個一胖一瘦的黑衣男子躡手躡腳的走進房內，那兩個黑衣男子看到房中空無一人，稍覺奇怪，他們東張西望，似乎是在找中島拓海。突然，他們只覺背後有一襲風打過來，回頭一看，已被中島拓海拿住了咽喉。田中拓雄也嘗過他大哥的滋味，知道並非等閒，但也不自禁的拍掌叫好。

只聽瘦男子道：「主……，你……你……」中島拓海找住了兩人的咽喉，正想吐力間，只聽到田中拓雄一聲驚呼。中島拓海身子微微一震，他回頭欲看田中拓雄發生了什麼事，只聽田中拓雄道：「大哥！別！手下留情！」

中島拓海聽到田中拓雄說放人，焉有不聽之理，手指一放。兩個黑衣男子彷彿像死裡逃生一樣。他們喘息了一會，那兩個男子一起開口道：「主人，你為何叫這馬鹿作大哥！」田中拓雄見中島拓海面目一沉，慌忙道：「拔二拔三，不可亂說，之前和中島大哥有點誤會。快和中島大哥道歉吧！」那個拔二雖然覺得甚為奇怪，但主人叫到，只有聽從，向中島拓海鞠躬道歉。中島拓海手一揮，道：「行了。」

田中拓雄定一定神，對著拔二和拔三道：「你們走吧，回家去。不要再跟著我了。」拔二心中彷彿被人重擊一下，道：「主人，你幹麼不要我們？是我們兄弟保護不周嗎？」田中拓雄淚流滿面，道：「不是，只是我現在要跟著大哥。你們跟著我也沒有什麼前途，自己出門闖一番事業吧！」拔二和拔三揮淚道：「主人……」
他們三人抱著哭泣，令在旁的中島拓海也覺淒然。只聽田中拓雄道：「是時候了，這些錢你拿去用，走吧。」拔二和拔三接過錢弊，隨即雙雙跪地，道：「我們兄弟二人，多謝主人多年養育。」慢步走出房間。

中島拓海聽了他們兄弟說的話，覺得奇怪。但見田中拓雄哭得傷心，也不便立即詢問，只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拍。

過了良久，田中一樹拭了淚水，道：「大哥，我雖然不捨他們，但我也不會後悔和你一起。」中島拓海聽後，大是歡喜。只聽田中拓雄續道：「他們二人和我出生入死，雖然他叫我主人，但其實我們三人是好好的朋友。」中島拓海道：「為何他們說是義弟你養育他們呢？」田中拓雄道：「這是一個很久以前的事了，當時拔二拔三的父母是一間麵店的老闆。有一天，有三個惡霸吃了麵後不付錢，拔父當然是去追討，但那些惡霸不但沒有還錢，還橫刀把拔父殺了。拔母知道這個消息後，傷心不已，只想把拔父的屍首拿回好好安葬。可惜屍體沒有拿到，反而還被惡霸們輪姦至死。當時拔二拔三還有一個哥哥叫拔大。惡霸們把拔父拔母殺了之後，還欲把小孩子也一起殺了滅口。」

說到這裡，中島拓海大叫一聲：「可惡！」田中拓雄微一點頭，續道：「惡霸們追到了三人，一刀欲斬落拔三的脖子，拔大見狀，飛身為弟弟受了這一刀，背部打斜的被斬了一下，眼見是不活了。當時，我父親剛剛走過，他看到這個場景，如何可以不理。他走到惡霸群身邊，左手擊斃一個；右手拿著一個的後頸，以千斤之力把兩個惡霸的頭互相碰撞，腦漿迸裂而死。」聽到這裡，中島拓海拍掌叫好。只聽田中拓雄續道：「當時拔二拔三沒了父母，兄長又被人殺了，我父親覺得他們可憐就把他們收養了，教他們武功。但一個月後，我父母不知得了什麼重病去世了，就只留下我們三人相依為命。」

中島拓海聽了拔二拔三兄弟的淒慘故事後，覺得田中拓雄的父親真是英雄人物，道：「義弟，原來你父親也是武學名家，還很有俠義心腸。」田中拓雄道：「大哥，其實我父親臨死之時和我說過一個人，說他可以教我武功的。現在你也不是外人，等我說給你聽吧。那個人叫作什麼石什麼的，好像是石力忠明。」中島拓海身子一震，隨即欣喜若狂，道：「是力石忠明吧？」田中拓雄道：「是，是，大哥你怎會知道的？」中島拓海道：「因為我父親也說我可以去找他。」田中拓雄愕然，想了想，隨即哈哈大笑。

中島拓海道：「我們事不宜遲。義弟，你知道他在那裡嗎？」田中拓雄道：「父親和我說過找他的方法，不過不知他有沒有搬遷。」中島拓海道：「不要緊，找不到再作打算。」

次日清晨，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草草吃了一碗拉麵，再吩咐店家準備些乾糧，他們付了房錢後。中島拓海牽了黑馬，對田中拓雄道：「義弟，我給你買一匹馬，你喜歡那種顏色？」田中拓雄道：「大哥，不要緊的，我們到前面的馬房去選吧。」

他們到了馬房，看見馬一隻一隻的站著。田中拓雄放眼望去，看到有一隻灰白色毛的馬正在吃草，白馬雖然毫不起眼，但還是吸引了田中拓雄的注意。他慢步的走了過去，拿了一杯清酒，給那隻白馬喝了，那白馬彷彿喝到天下最好喝的東西。田中拓雄哈哈大笑道：「你真是天生的酒鬼。」

馬房主人看到白馬很喜歡田中拓雄，頗覺意外，道：「那馬是由大明國運來的，從來也不會對人那麼熱情，還試過有人被他起腳踢得內傷！牠找到主人了，但是這匹千里馬，價錢會……比較……」中島拓海不等他說完，道：「一貫白銀夠不夠？」馬房主人擦擦耳朵，以為自己聽錯了，隨即大喜，震聲道：「一……一貫白銀？夠了夠了。」

白馬乖乖的跟隨著田中拓走出了馬房，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互相笑了一笑，齊騎上了馬背。

中島拓海道：「義弟，這些錢，是我當日從你那裡偷來的，現在還給你。」田中拓雄想起當天的事，之前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，但現在竟覺得十分滑稽，道：「大哥，這些錢我也是從一個惡霸身上偷來的，十二貫白銀也不是少數目，我們一起用吧。」
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相對大笑，中島拓海道：「義弟，原來你作賊也會找對象來犯案？那我的樣子像惡霸嗎？」田中拓雄笑道：「大哥，不要笑我了，是你的黑馬太漂亮，我實在喜歡。」中島拓海道：「你現在騎的白馬也不差，和你挺相襯呢。」

他們邊行邊說，原來已走到了城郊。中島拓海看到這地方有點熟悉，但想不出何時來過。中島拓海見到城郊十分空曠，突然起了一個念頭，道：「義弟，不如我們看看白馬快，還是黑馬快。」田中拓雄喜道：「好，分個高下。」

中島拓海一揮馬鞭，雙腳一夾，黑馬知道可以快跑，欣喜若狂，放開四蹄，直奔出去。田中拓雄見黑馬起步，怎會捨得落後，一揮韁繩，白馬也飛奔出去。

兩馬相距不夠三尺，位置經常前後交替。黑馬見白馬快了就加緊腳步；白馬見黑馬快了也加快速求。兩馬越跑越快，快得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已看不清周圍的東西。到了後來，兩馬已不用主人控制，自己馳騁。

他們跑了一個時辰，馬匹稍覺疲累，慢慢停下。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下了馬鞍，坐在草地之上。兩馬彷彿看到了一知己，同步走了出去吃草喝水。

中島拓海對田中拓雄道：「今天暢快得很。是了，你之前有沒有來過這裡？」田中拓雄道：「沒有喔，你到過了嗎？」中島拓海道：「我好像來過，但又想不起何時。」田中拓雄道：「是不是你和黑馬散步時來過。」中島拓海道：「不知道，我想也想不起。」田中拓雄道：「大哥，不要想了，可能過一會就會想起。拿些食物出來吃吧。」此時正當午時，他們就拿了打包的乾糧出來，作午餐用。

中島拓海吃了一口，突然聽到背後有一個男子道：「中島朋友……是你嗎？」中島拓海聽到聲線十分熟悉，稍感奇怪。回頭一看，只看到一個眉清目秀、穿著一身白色長袍、髻上纏上綸巾、大明國打扮的書生。此人不是日前所認識的文匡正是誰？

文匡正騎了當日中島拓海給他的那匹黃馬，快步跑到了中島拓海的身後，道：「中島朋友……來找我？我……掛念你。」中島拓海腦筋像千年死結被解開了一樣，原來他就是當日跟文匡正來過這裡。

文匡正見中島拓海呆呆的望著自己，有點難為情，道：「中島朋友……幹麼？」中島拓海醒了一醒，道：「文兄，請問專師是不是力石忠明先生？」文匡正道：「力石忠明？我……不知……日文名。」

田中拓雄在旁一直觀看，莫名其妙。他終於忍不住，道：「大哥，他是誰？」中島拓海道：「他是我一位萍水相逢的朋友，姓文名匡正，是大明國人。」田中拓雄道：「難道大哥說之前來過，就是跟這位文兄嗎？」中島拓海道：「是，就是他，可能我們要找的人，就是他的師父。」田中拓雄道：「那我們跟著他走吧。」

文匡正聽到田中拓雄叫中島拓海為大哥，道：「他是……弟弟嗎？」中島拓海道：「他是我新的結義兄弟，叫田中拓雄。」田中拓雄道：「文兄你好，請多多指教。」他們互相認識了，開始一起步行。三馬並肩以行，田中拓雄一邊行一邊想著父親所留下的路線，竟然完全吻合。

終於到了木屋，文匡正道：「中島朋友……你等……我叫。」說罷，就行入木屋裡。中島拓海見文匡正步入了木屋，對田中拓雄道：「是這裡嗎？」田中拓雄道：「是了，父親就是對我說這間木屋。」

文匡正垂頭喪氣，慢步出來，道：「中島朋友，師父……一樣……不見外人……」中島拓海不待他說完，大聲道：「力石前輩，晚輩中島拓海叩見，我父親叫我找你的。」屋中傳出一把蒼老的聲線道：「你父親？是誰？」中島拓海道：「家父名叫中島野朗。」那老者道：「你……你是中島兄的兒子嗎？快進快進。」中島拓海道：「我還有個義弟，他父也叫他來找前輩。」老者對田中拓雄道：「誰？誰是你的父親？」田中拓雄道：「家父名叫田中純一朗。」老者道：「田中朋友麼，一齊進來吧。」

文匡正頗覺奇怪，帶了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進了木屋。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一進屋，只看了一個明國服飾的老者坐在廳中，廳雖不大，但也令人有一種莊嚴的感覺。

二人看到老者，齊道：「參見前輩。」只聽老者道：「我想田中朋友和中島朋友已經不在人世了，請坐。」手一揚示意坐下，並吩咐了文匡正去準備茶水。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恭敬坐下，只聽力石忠明道：「你們的父親是不是一起仙逝的？他們叫你們來找我的嗎？我想他們是給人暗算的。」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聽後甚覺奇怪，中島拓海道：「前輩，我和義弟是在我們父親死後才認識的。我父就是在神戶給人害死了，可惜到現在我也找不到兇手……」

田中拓雄見中島拓海說得咬牙切齒，憤怒異常，就截斷了他的話，把他們如何結識的事情說了一遍。只聽那老者道：「真是緣份。對了，老夫還沒有介紹自己，我就是力石忠明。」中島拓海心情稍為平伏，道：「前輩為何會認識咱們的父親呢？但又為何我父親沒有提及過義弟的父親？」力石忠明道：「那是五年前的事了。那年我剛剛來到日本，在江戶城中什麼也不認識。看見了惡霸欺負百姓，就動手把惡霸教訓了。

「由那天起，我每天也有人來找我打架。其實我不想和他們打的，這些日子我維持了一個月，我終於忍不了，就搬來了小田原城。在小田原城中，沒有什麼人懂得我。所以也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。但有一天，有兩個人竟然來找我，那兩個人當然是你們的父親了。他們說要來比武，我本來不肯，但見他們毫無敵意便和他們切磋一下。鬥了七天，當然我沒有出盡全力，便分不出勝負，我們互相欽佩，作了知己。可能因為中島朋友在神戶市，田中朋友在小田原城，所以通訊不多吧。」
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恍然大悟，知道父親為何要自己找力石忠明。

力石忠明對田中拓雄道：「田中世侄，你父親是不是開了一間武館？我本以為是中島世侄的父親和你父親一起開的。」田中拓雄道：「對，前輩，大哥的父親在神戶市已有一間道場。而先父的門派叫作田忠門，先父說過他為何不叫田中門，而是要這個忠字，是因為有一個朋友的名字。現在，我想先父口中的朋友，應該是力石前輩了。但因為父親的去世，田忠門經已結業。」力石忠明道：「可惜可惜。」

力石忠明問明了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現在的狀況後，道：「你們想拜師嗎？」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二話不說的跪在地上，喜道：「願拜前輩為師。」力石忠明對站在一旁的文匡正道：「你說一說我們門派的名字和規矩給他們聽吧。」

文匡正道：「本門……叫孔儒門。是……以大明聖人……孔夫子……道理……」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在旁十分留心的聽著，但聽到文匡正那些半咸不淡的日語，十句有八句也聽不懂，其餘那兩句也是一知半解，只聽得他們一頭霧水。

突然聽到力石忠明截斷了文匡正的話，道：「平時叫你好好練習日語，你又不聽，現在人家聽不明白你說什麼。」轉頭向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道：「本門叫孔儒門，是以我大明聖人孔夫子的儒家學說為根基。門規是克己復禮。」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聽後，道：「什麼是克己復禮？」力石忠明道：「子曰：非禮勿視，非禮勿聽，非禮勿言，非禮勿動。」
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聽了這些日文不日文，漢語不漢語的句子，心中只是一直在打問號。這些句子雖是以日語說出，但是硬生生的直譯過來，真是有這不倫不類。中島拓海心想：「是了，越難明的口訣，越是利害，等我記著它！」

只聽力石忠明道：「我想你們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，這些是漢文，我會遲一點會教你們說的。」續道：「孔子說：不合乎禮的不要去看，不合乎禮的不要去聽，不合乎禮的不要去說，不合乎禮的不要去做。這四個就是我們孔儒門的最終戒條。明白了嗎？」
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聽後，終於明白這幾句話的含意，腦中豁然開朗。只聽力石忠明續道：「我們現在做一個入門儀式。完了，你們就正式是本門弟子。」
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只見力石忠明左手握右手的放在胸前，一直走進內堂。文匡正對他們道：「兩位……進……」手一伸指著內堂。

他們慢步跟著文匡正到了內堂，內堂竟然大得出奇。只見堂中央有一個穿著大明服飾的長鬚老者的木像，也是握著力石忠明的手印，老者慈眉善目，看後有點說不出的舒服。在老者左首有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，形象有點像個叫化；在右首的，卻是一個滿面怒氣的男子。內堂兩旁放滿了一個個木牌，每邊三十五個，總共七十個。
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看到這個地方，只覺得十分壯觀。他們看到力石忠明把九本不同厚薄的書放在老者身前的檯上，隨即跪下，握起手印。

過了片刻，文匡正指使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跪在兩個跪墊上。跪下後，力石忠明對他們道：「你們願意承認孔夫子為老師嗎？」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齊道：「願意。」文匡正聽他們說後，叫他們向老者叩頭，再向力石忠明叩頭。

他們逐一叩過後，力石忠明道：「好了，徒兒，我現在宣佈文匡正為大弟子，中島拓海為二弟子，田中拓雄為三弟子。」中島拓海心中有很多疑團，第一個開口，問道：「師父，請問那個老者是誰？」力石忠明哈哈一笑，道：「他就是我們口中所說的萬世師表孔夫子，左首的是顏回夫子顏淵，右首的就是仲由子路，而兩旁木牌中所刻的則是孔夫子七十二賢了。他們是我們應該效法的聖人。」說後，力石忠明一步一步走出內堂門外。

文匡正把他們帶到另一個書房中，只見力石忠明拿起一本書，道：「孔儒門有經典九本，《論語》、《大學》、《中庸》、《孟子》為四書，《詩經》、《尚書》、《易經》、《禮記》、《春秋》為五經，初入門應該要讀一下經文吧。」接著，遞了兩本書給他們，續道：「跟我一起讀吧。」
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把書一翻，只見書中寫滿漢字。他們一生從來也沒有看過那麼多的漢字，只把他們看得眼花撩亂。但當仔細一看，竟發覺漢字旁有一行小小的日語拼命，驚魂稍定，他們跟著力石忠明一起讀道：
「大道之行也，天下為公，選賢與能，講信修睦，故人不獨親其親，不獨子其子，使老有所終，壯有所用，幼有所長，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；男有分，女有歸，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，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，是故謀閉而不興，盜竊亂賊而不作，故外戶而不閉，是謂大同。」
中島拓海和田中拓雄讀完後，只聽力石忠明道：「這是《禮記》中的《禮運大同篇》，我們學武都是為了世界大同，而世界大同就是世界和平了。」

第四章待續 5/4更新

   [ 清薰 2011-04-28 22:41 編輯 ]
    天下文壇天下文壇清薰  2011-04-28 22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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