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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島仇 第一章 推舉掌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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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發帖人 主題標題:  中島仇 第一章 推舉掌門       回覆數: 0 點數: 46  第 1 樓 

   清薰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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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時間:2011-04-19 17:33    編輯主題 引用回覆 檢視作者資料 給作者發悄悄話 檢視作者的所有帖子 版主操作 刪除主題    到頂端

   中島仇 第一章 推舉掌門
   摘自 天下文壇   清薰  2011-04-19 17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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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島仇
第一章      推舉掌門

雨聲沙沙,海上波濤洶湧,這就是暴雨中的日本。

在天正十年,本州島的兵庫縣正下著一場滂沱大雨。特別在神戶市,雨勢就更加強烈。神戶市中有一間街知巷聞的武館,門口金漆牌匾上有四個大漢字「中島道場」,豪氣萬分,但此刻館內卻泛著一股淒涼的氣息。

正在這時候,道場裡聽到一把既蒼老又低沉的聲線對著一個十六歲青年說道:「拓海……你是我唯一……的兒子。掌門之位,本應傳給你。但你年紀……太輕,又……不太喜歡武功,加上武功又不及你大……師兄,他在道場中又有很多心腹,你就暫時給他作……掌門。到時機一到再奪回掌門之位。」他吸一口氣,續道:「現在沒有別人,我……就告訴你,我們中島家……有一套家傳的內功……心法、拳法和醫療法。這些……都是掌門傳掌門的。那……那心法秘笈、拳譜和藥經是藏在……正忍……殿中……『忍』字牌……匾上,在……同一個……個牌匾……也有我……寫給你的……信……,你……」聲音就此沒了,老者就只能發出喘氣的聲音。

這位老者便是中島道場的第五代掌門中島野朗。而那青年就是他的兒子中島拓海。

中島拓海十分激動,顫聲道:「爸爸,今後我一定會練好武功,為你報仇!你告訴我,是誰害你的?」眼淚就一滴一滴的落在父親的臉上。
中島野朗勉力道:「男……男子……漢,流……流什麼……淚!你……不用……幫我……報仇了。你只……要……練好武功……,發揚……中……中島……道場……的剛柔……流,我就……心滿意……足了。」雙眼一合,呼吸就止住了。現在中島拓海心中就只有恐懼和憤怒。

中島拓海心想:「若我知道仇人是誰。我一定將他五馬分屍,放在爸爸墓前祭旗!」

突然房門一聲響,一群穿著道袍的人一擁而上。把中島野朗的屍身圍住了。此刻中島道場中三堂的堂主和弟子幾乎也到了。其中藥道堂的弟子即場幫中島野朗把脈,道:「太師父是給人殺的,平時太師父身體那麼強壯……」剛武堂的弟子說:「不知下任掌門是誰呢……」拳勁堂的弟子回答說:「一定是松田師伯吧!」你一言我一語,片刻間中島道場所有弟子的聲音就充滿了整座房間。而中島拓海就已經被逼在一角,連父親的衣角也看不見。

在中島道場中有三個分堂,拳勁堂、剛武堂和藥道堂。

拳勁堂以拳術為主,剛武堂以武器為主,而藥道堂則以醫療為主,各有所長。但三堂最終也是以練氣、內功和空手道為主要修煉目的。
現在三堂的弟子也在房中,可想而知人數是那麼多。

在嘈雜之聲中,有一人朗聲道:「各位請安靜,師父剛剛離世。我們應好好安葬師父。其他事待安葬後再說!」說話的人四十歲年紀,身型魁梧,中氣十足,內功亦練得十足火候,此人就是拳勁堂堂主松田魏。

突然,有一位身材瘦削,相貌頗佳的弟子奉承地說:「大師哥果然是大師哥,說一句話也有魅力。我相信全日本沒一個能及他。」其他弟子聽後也隨聲附和。

松田魏聽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,但隨即變回一個嚴肅的樣子。

中島拓海練功時經常看見那瘦削弟子,一直不知他叫什麼名字,以前父親在生時,他百般奉承,此時他突然間出口稱讚松田魏。心中暗暗罵他,冷笑一聲,道:「你是誰,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。」那瘦削弟子一怔,看見說話的人就是師父的兒子,他心想:「師父現已仙遊,我沒有必要再吃這小子的氣。」笑道:「我還道是誰,原來是師弟。在下長谷川直真。」轉頭用鼻一聞,道:「是誰放屁,還真臭氣沖天。」在他身後的弟子一起捧腹大笑。

中島拓海臉上一紅,隨即轉尷尬為怒氣,心想:「我爸爸在生時,你就想和我結交。現在爸爸去世了,你就……」越想越怒,就衝口而出:「誰放屁了,你只是我爸爸的一條狗!」他說罷以後,自知失言,若回答了對方,即直認是自己放屁了。想到此節,立即想調頭出房。

長谷川直真一開手,運起內功,先把中島拓海的右臂震斷,再點了他的啞穴和定身穴。其實長谷川直真的武功平平無奇,可說是道場第六代弟子中排尾的,但要對付中島拓海就已經綽綽有餘了,說道:「我還道是誰放屁,原來是師弟放的,我給你機會澄清!」續道:「怎麼了?默認嗎?哈哈」中島拓海苦於穴道被點,沒有出聲的機會,只好在他臉上吐一口濃痰。

霎時間,濃痰正正吐中了長谷川直真的右眼,他右手一抺,順手一掌打了中島拓海的耳光,怒道:「小賊,我打死你!」反手又多兩個,連打了五、六個耳光才停手。中島拓海圓圓白白的臉蛋登時變得又紅又腫,中島拓海被打得差點想哭出來。其實中島拓海的濃痰沒有任何內勁,只是兩人相距太近,加上長谷川直真的武功實在膿包。若這濃痰是吐在其他弟子身上,就可能不會吐中。

長谷川直真正想再打中島拓海兩個耳光,手和臉距離兩寸的時候,突然一股內力攻向心口,長谷川直真的手就止住。他感覺血氣閉塞,幾乎不能呼吸。

中島拓海距離長谷川直真實在太近,也被內力所及,登是滿口鮮血。他的內功比長谷川直真還要差,兩人只得張口呆望。而本來嘈雜的房間登時寂靜無聲。

原來那股內力,是由松田魏那裡發出來的。松田魏以高深內力把兩人震開數尺,厲聲說道:「直真,你不可對師弟無禮?師父剛剛離世,我們不可就此內訌。」續道:「你叫人去把師父的遺體葬了。找些和尚來為師父打齋。」說罷,對著中島拓海,柔聲道:「拓海師弟,你也不必太難過。」說畢,在中島拓海的肩頭拍了兩拍,就此離開房間了。

松田魏在剛剛兩拍已解開了中島拓海的穴道。長谷川直真和中島拓海心裡有數,大師哥的內功修為已遠超於己。

第六代弟子中有五人;大弟子拳勁堂堂主松田魏、二弟子剛武堂堂主山田涼、三弟子長谷川直真、四弟子藥道堂堂主藤本純子和五弟子中島拓海。

其實中島拓海比他師兄師姐的年紀小三十歲有餘,但因為他是掌門的兒子,所以才可勉強格外升了一輩。

此時,人人均想,在五個師兄弟中,以松田魏的功力最高。有可能已超過中島野朗,其他人也別妄想爭奪掌門之位。

中島拓海受傷後,慢慢走回房間,卻想:「松田魏剛才一定是在顯示武功。而事實上我的武功真的不如他,這個我不可不承認。我看見他扮慈祥的樣子我就想作嘔了。等我練成絕世神功,一定打得你屁滾尿流!」他心不在焉,行兩步就被門檻拌到,他的右臂本已被長谷川直真震斷。這樣再摔一交,連左腿也摔斷。現在行也行不到,手和腿也痛不欲生。到這時,他真的掉下淚來。

在中島拓海的哭聲中,忽然聽到一把很美妙的女子聲線,道:「拓海哥哥,你沒事吧?幹嗎在這裡哭?」中島拓海拭乾眼淚,道:「久美子,我沒事,你走吧!我自己一個可以了。」那個叫久美子的女孩道:「你明明斷了手腳,還說沒事。不要動,我幫你接骨。」

這女子眉清目秀,名叫浜野久美子,是在中島道場藥道堂第七代弟子,比中島拓海小一個月,是和中島拓海青梅竹馬的好朋友。但久美子可說是中島拓海的「師侄」。
她雖小小年紀,但醫術比很多荒間庸醫都高明。是她師父的得意門生。

久美子道:「好了,你要休息一段時間,這段時間裡,你不要亂跑。在我這裡好了。不要再到道場訓練。」接道:「我知道太師父剛剛去世,你一定傷心欲絕。但人死不能復生,拓海哥哥,節哀順變吧。如果你有話要說,儘管來找我,鬱在心中,會很容易抑鬱成病的。你生病了,又要浪費我一服藥,哈哈……」

中島拓海再也忍不住,哭道:「為何我會那麼笨?爸爸以前教我的武功我一點都不懂,今天我一直被姓長谷川那龜蛋壓著來打。我真的不配做爸爸的兒子。」說完之後就放聲大哭,哭了一會兒,微覺疲倦,就昏昏入睡了。

次日,中島拓海一睜眼,看見日上三桿,原來自己已睡了半天。正想起床梳洗,手腳一動,觸動了骨折傷口。他強忍痛楚,但也遮掩不到他臉上痛苦的神色。

久美子聽到中島拓海低聲呻吟,隨即十分緊張,道:「不要動,你骨折的傷口還沒痊癒。」

她把中島拓海的身子平放在床上。中島拓海心中一陣感激,道:「到現在只有你才關心我、在乎我。等我神功練成,我一定回來和你長相廝守!」久美子聽後,臉上即罩著一層紅暈,低聲說道:「你是我師叔,誰要和你長相廝守?」她說話的聲線幾不可聞。但屋內只得她們二人,說話雖微,但二人亦互相明白。中島拓海聽後,已明其中意思,隨即哈哈大笑。

雖然他們二人不是同堂師兄妹,中島拓海是拳勁堂,而久美子則是藥道堂,更有輩份之別。但二人年紀相約,血氣方剛,加上青梅竹馬,日久生情。兩人談情說愛,亦是正常之舉。

經過久美子一個月悉心的照顧,中島拓海的傷已痊癒得九成,可以到練武場練武了。他一到拳勁堂,發覺松田魏正坐在父親的太師椅中,指導著一個第七代弟子,而站在一旁指導弟子的就是長谷川直真。

中島拓海越看越生氣,心想:「中島道場一向也是子承父業,你們卻想搶奪?」他正想衝出堂中大罵松田魏的時候,長谷川直真說道:「誰在那裡偷偷摸摸?出來!」中島拓海給他罵一罵,想起了當天被侮辱的場面。隨即破口大罵:「不要臉的狗崽子,你們坐我爸爸的椅子。你們姓中島的嗎?你懂得三堂的武功嗎?答我吧!」

長谷川直真臉上微微一紅,即辯解說:「小賊,口裡乾淨一點。大師哥是你可以侮辱的嗎?師父生前有沒有說過只是中島姓的弟子才可登上掌門之位?難道現在有人能懂得嗎?大師哥的武功貴精不貴多」續道:「況且,現在大師哥也沒有正式做掌門。」中島拓海雖然怒不可遏,但心想此言不錯,就低聲下氣的走出了房間。

他一邊奔跑一邊沉思,到了房間,一進去就躺在床上,大呼大呼的睡覺,很快就進入夢鄉了。他夢見爸爸正在痛打自己,說道:「不肖子,我常叫你好好練功,你看現在給別人搶了掌門之位了。高興吧!」一鞭一鞭的揪在中島拓海身上。他害怕得很,連忙大聲說:「爸爸,我……我從今會好好練武!」一驚就往前抱。在他懷中,竟然多了一個人,淡淡幽香傳到他鼻子中。

原來他剛才濛濛瀧瀧的行走,竟下意識的走進了久美子的睡房,現在懷中抱著的,正是久美子。久美子學完醫術回來的時候看見他正睡在自己的床上,本想叫醒他的,但看他很少可以安眠,就一直沒理會他。後來見他驚慌大叫,逐上前想看看發生什麼事,正在這時就被中島拓海緊緊抱住了。

久美子臉上微微一紅,道:「為何你在睡夢中也會佔人家便宜?」中島拓海忙放開她,顫聲道:「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你……你知我進錯房間,你為何不告訴我?」久美子看見他荒失失的樣子,嗤的一聲笑了出來,道:「你不用這樣慌張,我不會怪你的。」續道:「告訴我今天發生什麼事?」中島拓海就把看見松田魏坐掌門椅的事一一告訴了久美子。久美子道:「師伯真是欺人太甚,可惜我們藥武二堂一向也被拳勁堂的弟子欺負。連堂主也忌他們三分,我真的替你可憐。」

此刻,中島拓海真的按捺不住,放聲大哭。

久美子聽到他突然哭泣,嚇了一跳,微笑道:「我從沒看過一個師叔那麼容易就哭。」中島拓海哭得累了就躺在久美子的床上睡。久美子笑道:「哈,有誰會睡了人家的床?你是第一人。」把餘下的被褥放在地上。

事隔五天,中島野朗終於入土為安。在當天長谷川直真也沒有為難中島拓海。

次日清晨,松田魏舉行了一個推舉掌門大會。他召集了三堂的堂主和弟子來到正忍殿。三堂弟子到了殿中,分開三群坐下。松田魏以輕身功夫跳上講臺,朗聲道:「各位師兄弟,我今天以嫡傳弟子身份來舉行這個重要的大會。國不可一日無君,我們中島道場也一樣一日不可無主,今天就是推舉掌門的大日子。各位師兄弟有沒有推薦人選……」松田魏還沒有說完,長谷川直真率領的弟子已經大聲說:「大師哥你本人就是最佳人選,何必推讓呢?」對著剛武堂堂主山田涼說道:「山田師兄,你沒有意見吧?」

山田涼的年紀雖然是在第六代弟子中最大,但比松田魏遲了兩個月拜師。而且悟性也比松田魏低。武功平平無奇,只是輩份而當上剛武堂堂主之位,他有自知之明,對松田魏又忌憚。他既無作掌門的野心,便道:「我剛武堂眾弟子願聽大師哥號令。」

松田魏聽後,對山田涼的答案頗感滿意,微微點頭。長谷川直真會意,對藥道堂堂主藤本純子道:「藤本師妹,你意下如何?」藤本純子站起來,道:「大師哥的德行當然可以服眾,我藤本純子本應贊成。不過我還有一個更佳的人選。」

本來松田魏正在微笑點頭,但聽到藤本純子還另有人選,臉上微微變色,心想:「雖然我一直沒有把藥道堂的笨蛋放在眼內,但也是得罪不得,假如自己有何傷病骨痛,還只有靠藥道堂那群王八。」長谷川直真看到松田魏臉上的神色,立刻道:「是誰?難道是師妹本人嗎?」藤本純子道:「我無德無能,不配做掌門的。我說更好的人選,便是恩師的兒子-中島師弟了。」

長谷川直真雙眉一豎,厲聲道:「你說中島拓海那小賊?他連做我徒弟也沒資格。如他做了掌門,我第一個退出中島道場!如果他打贏了我的弟子,我想大師哥也會考慮考慮。」他一邊說一邊揮手,叫喚他的入室弟子道重紅葉來。續道:「中島師弟,你出來吧。你不出來,人人都說你膿包。哈哈!」他背後一群弟子一起大笑。

藤本純子欲說:「這怎麼可以!」但到了口唇邊又止住了,心想:「假若真的是中島拓海做了掌門,當真有很多人不服。我只是遵守恩師的諾言,推舉了他,我已仁至義盡,又何必多言。他是否做得成掌門,看他自己造化吧。」

原來在中島野朗還在世時,就已經對藤本純子說:「純子,未來我死了以後,你一定要幫我的兒子,即是你的師弟去登上掌門之位。」她當然不知中島野朗臨終前曾對中島拓海下的遺言,此刻就依師父之言推薦。

長谷川直真心想:「以中島拓海的性格一定不會沉得住氣,給我激將法的激出來。」

果然中島拓海真的受不了,此時早已忘了他父親囑咐他去做的事,大聲道:「臭賊,你才是膿包。」說著右拳打在長谷川直真的左腰。

長谷川直真出其不意被他打了一拳,左腰吃痛,提起右手正想打中島拓海一個耳光時,隨即想起:「我雖和他是同一輩弟子,但終究也是以大欺小。」說道:「今天不是我和你打,是我的弟子紅葉來跟你打。」

道重紅葉道:「師叔,請賜教。」其實道重紅葉的年紀比中島拓海還要大四歲,說這句話時確實有點滑稽。

中島拓海二話不說,右拳揮出,往道重紅葉的臉上打去。道重紅葉側頭回避,把右手變得像蛇一樣柔軟,使出「中島剛柔拳」的其中一式「流雲如風」。

此招式故名思意是有如風雲一樣柔軟,乃屬柔攻。柔攻講求留有餘地。若內力高深者使出,此拳雖柔,但內勁運行全身,能以內力震開敵人,令敵人不能再度反抗,既不會令敵人傷及五臟六腑,又能以高深內力把敵人全身麻痺。

這拳如果用得妥當威力會十分強勁,但如果敵人內力比自己強,自己的內功又沒有收放自如的火候,那自己出招的內力則會反震,令自己受傷。而受傷程度就視乎自己出拳所使的力道。若下的是殺手,那就會反把自己殺了。

道重紅葉的內功當然是皮毛,收放自如更加做不到。但對中島拓海這些沒有內力反抗之人,道重紅葉卻不用擔心了。

中島拓海吃了這一拳後,身子登時被道重紅葉的內力飛開了。他身子不由自主的飛開了數丈,全身麻痺,更不能說話及行動。

道重紅葉囂張的道:「師叔,承讓了。」退回了席。此言一出,有幾個第七代弟子當即哈哈大笑。

突然,中島拓海的後腦好像被人正在踏著,眼中只可以看到正忍殿中那個「忍」字的牌匾。心頭登時有父親臨終前囑咐他的話。

他只感覺長谷川直真正在說一些侮辱自己的說話,但中島拓海一句也沒有入耳,只在回想父親的遺言。

魂魄一回來,只聽得松田魏道:「我承蒙大家厚愛,也不推遲掌門之位了。各位師兄弟記得要一起輔助我!大家一起發揚中島道場。」現在,在中島拓海眼中,就只有拿牌匾上的書信和秘笈。其他的事,他也不放在心上,所以對松田魏的話也聽而不聞。

推舉掌門大會完畢後,三堂堂主及弟子各自回房休息。正忍殿中只有正在躺臥在地上的中島拓海,和在旁為他醫療的久美子。

久美子餵他吃了點食物,又幫他推拿。中島拓海的麻痺很快就沒事了。他對久美子道:「久美子,真的只有你才為我著想,我爸爸臨終前對我說在這牌匾上有書信。你會幫我拿嗎?」久美子道:「會,不過也先睡一覺,明天再拿。我送你回房。」中島拓海因今天用盡體力,累得躺在床上一會就睡了,更沒有發噩夢。睡得十分甘甜。

次日清晨,松田魏在正忍殿中舉行接任掌門儀式。很多成名已久的道場掌門人也到此恭賀。

長谷川直真四處張望,看不見中島拓海的影子,就放一口氣。他怕中島拓海會在接任儀式中製造混亂。

松田魏先把中島野朗的畫像放左祖先櫃上,對著遺照跪拜。一個拳勁堂的弟子隨後躬身上前,端出一把太丸武士刀、頭盔,和一個以漢字刻著松田魏三字的木牌。

松田魏跪地接過道場掌門證明,說道:「願我能光大道場,希望眾位師弟師侄能協助我。」說罷,就把木牌掛在正忍殿的中柱上。掛在此柱的木牌就是歷代掌門人的名號,所以現在有六塊木牌掛著。掛在松田魏旁邊的,就是中島野朗的名字木牌了。
三堂堂主和弟子齊聲吶喊:「恭祝第六代掌門,以武證道,光大道場!」其他道場掌門人也躬身恭賀。場面非常熱鬧。

第二章待續 4/19更新
    天下文壇  天下文壇 清薰  2011-04-19 17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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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站在橋上看風景,
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。

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,
你裝飾了別人的夢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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