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寂寞的革命情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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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 樓

獨奏酒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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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：2004-10-18 10:45

   與寂寞的革命情感
   摘自天下文壇   獨奏酒愁  2004-10-18 10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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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寂寞是張層疊的借據，彷彿在秋天，織完最後一筆勾勒，依不成依，冬天就賴在屋裡一隅不肯離去！此時，我需要一隻筆的溫度，可以斗量些許心靈的滄浪，買通所有浮濫的喧鬧，草書一字靜，為自己爭一片青山，好讓放野的耳語，撥開所有眼簾的迷霧，好讓提早入冬的眼神，在眼光最深處，透出冬陽火熱的殘缺。

　　我不會畫夢，只記得十月裡有場血腥的雞尾酒會，我們始終感恩冬天的預言，期待孤單的春天，在自己如新的朝代，為自己命名另一個天涯海角，像跨越一座跨海大橋，以最美的姿勢，告別無法左右的白駒！就好像一如以往地忠實，忠於自己那個看不見的永恆，會如候鳥般地飛越每個海洋，在每個寒冷被開啟時，回到被遺忘的孤島，向上蒼告解。

　　告解自己的真，有著永恆的體溫，在靈魂的窗口半掩半遮面地，流出一條平行的生命的出口，彷若與寂寞的雙鋼琴獨奏，每一個清唱，都有街燈的倒影，以證明自己的存在，存在的所有感覺，一如感覺所有的存在，彷彿所有有形之物，都可以自語自己的寂寞，但聲音越來越遠。

　　這場風暴，創了寂寞的非凡歷史，因為我見窗外被摧殘的木棉，僅能以鬥志支撐，支撐著自己趕赴秋天裡老友在今天的喜宴！支撐著自己的意志裡，還有一首歌正在呼吸著心靈的管絃樂團，栩栩奏著自己最美好的祝福。

　　我突然想坐在馬路旁邊，好像杭州的患難之交依然向我買了兩瓶啤酒，等我下班陪著車水馬龍的寂靜，缽！缽！兩聲，兩樽久釀的對談，好似喝進心谷裡釀了另一罈深沉；像一陣風吹進山谷，喚著寂寞的所有種子，醒或睡都隨便，在秋天，兩個世界越來越遠，僅能閉著雙眼，以生活的考驗與雨天交談；好似雨它突然大聲放歌，下在心上黑白交替的琴鍵，替代了心靈繽紛的呼喊，呼喊著一局沒有勝負的棋局，怎麼這麼螫騰？

　　在寂寞的世界裡沒有時間，所以習慣閉著雙眼，彷彿可以打開美好記憶的罐子，用已經學會的失去，感覺分開的熾熱，是自己真實的虛幻突然投影在秋途，瞥見夏天的熱烈，在缺角的秋天份外乾枯，乾枯了一條無法穿越的界線，只有落葉挽著往事的界線，紅紅落在每一個窗外的晚霞，曲曲折折地鑲在每一段飛。

　　是一個長久陪伴的朋友，日出時躲在即將熄滅的角落，卻不遠去，白天裡，化身在音符裡滾動最近與以後，黑夜裡，卻沉默地引吭，唱歌到心底深處，霎時失卻主客之分，彷彿路過的街燈，每個光影與背影都貼在背心上，無袖地擺弄著清風！而我時而無語地，輕鬆地思索以前與現在，好像詩句就孤獨佇立在街角，自在地挽著一段自己的美麗散步著，突然開口，時間瞬間就輸給了心中無人知曉的浪漫；而夜，依然在微步裡微笑著寧靜，那些依稀記得的心酸，不走出去也不走近來，站在心門的當口，毋須開窗，只是隔著一層透明的紗，如似別在眼底一朵透明的玫瑰，晶瑩的姿態就無影地流進眼底，閃閃入眼，是寂寞杵在天邊，還是眼是眼，寂寞是寂寞，有一種冷冷的領悟在瞬間被瞭解，當眼睛與星星沒有距離，我看到的一定不是星星，而是自己的眼輝煌地閃過一夜。

　　因為所有的瞭解與不瞭解？也是夜對閃亮的一種誤會，因為燃燒的瞬間，生命已然改變，然而生命始終是生命，只是一條路罷了，就如同：如果一直詢問著如果的答案，答案仍然只會是如果。

　　而我們同時開口訴說著生命的缺口，一條失去找不到曾經的體驗，不論是毫髮未傷的毫無選擇，或是千頭萬緒的千帆過盡，都在滴入河裡的雨珠，一轉眼已成歷史，而我們如今捧著一盞芬芳，釀成一方明鏡裡的心境，我們越走越遠地穿過兩個世界，或是到了另一個世界，再回神，已經回到相同位置的不同時空，像夜的溫酒在手心裡的河，百感交集地學會了沉默的語言，像一本自言自語的日記本，我望著她，她望著我，一打開就飛出紅著雙眼的流螢，或是一隻不想歌唱的夜鶯，只唱著無言的歌。

　　日記是本每日都記每天都忘的心靈小溪，有一天它也會突然想隱居，驀然之間入了人間的煙火，裡頭的自己像艘小船，漁火明明滅滅，過期的船票是否已載不動今日的憂愁？然而，擺渡過的心境仍然靜止在凝望間，那些起點終點依舊清晰可見，只是容顏在已識與未識之間擺盪歲月揚起的漣漪，她的容顏已經模糊，而情感真實的落漠，又孤單地自注視的當口注滿了所有水紋，是感覺復活在十字路口裡找到生命的出口，帶走一盞漁火。
　　
　　喔！只是美麗的憂愁恰巧路過地斟了一杯滿是雲煙的酒，真空妙有地虛構了人間的故事，也是笛聲斷斷續續地渡過了夜；是黑夜的投影了衷情的縮影，微醺地搖晃著舊船票上了愁的客船，停泊在楓樹的斷橋邊，再度揚起夕陽的汽笛，踏上遙遠的心酸波光，晃動了我恍如隔世的月光，載著風霜添了一段寂靜的年輪，自渡了另一段旅程。

　　九愁　2001.09.19午
　　千年無眠．風霜掬靈
    天下文壇天下文壇獨奏酒愁  2004-10-18 10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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